“正是为了君臣师徒情分,臣才做出这个选择,只有殿下……”沈淮话还没说完,李昭那张明丽的面容在他的眼底骤然放大,温软的触感在唇角蔓延开来,他的手指也被李昭牢牢抓住,所有腹稿都在此刻烟消云散。¢第¨一?墈\书-旺¨ ·冕~沸\跃,黩?
“这样呢?”李昭歪着头,笑吟吟地看着沈淮,“昨晚的事,太傅总还记得吧?”
“记得。”沈淮声音晦涩。
李昭松开他,转身合上窗户,又将门上了锁,她勾住沈淮的腰带,将人引到了屏风后。
“长公主这般谨慎,难怪能在天子眼皮子底下将祁家长公子藏了五年。”沈淮藏在袖子里的手指骤然攥紧,睫毛轻颤,“若是有一天,陛下也要清算微臣,殿下可会这样救下臣?”
“只要太傅无罪,我当然会竭力救下太傅。”李昭轻笑了一声,轻轻一扯,沈淮的衣衫便松散了下来。
“臣一心为民,怎会有罪?”沈淮亲了亲李昭的侧耳,温声细语地说,“只盼着殿下不要忘了情分。”然后反手将他推入深渊。
“怎么会呢?”
纠缠间,李昭踢倒了室内的香炉,浓郁的香气弥漫了整间屋子。
“公主……”
李昭低眸望着沈淮迷离的双眼,指腹摩挲着微张的唇瓣:“我在呢。”
“不要骗我。”
李昭的指尖沿着他的骨骼缓缓向下:“当然。我太傅是真心换真心。”
沈淮给了多少真心,她就给多少。
……
“兄长——开门——”沈无忧嘹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沈淮闷哼一声,覆在腿肉上的手指微微收紧:“公主在怕?这么紧张?”
“任谁在这种时候听到这么大的动静,都会怕的。”李昭扯了扯被子,嘴角却浮起一抹笑意,“那太傅怕吗?”
“我为什么要怕他?他打不过我。?白!马¨书/院^ ′庚′鑫~醉.全^”沈淮微微仰着头,抬手抓住带子,将床幔彻底拉下来,轻纱质感落在他的脚边,掀起一抹痒意。
“兄长你在里面吗?你要是不在的话,我就进来咯?”门外的沈无忧揉了揉拳头,松了松筋骨。
李昭低头看着沈淮:“沈太傅确定你弟弟现在打不过你吗?”
“殿下不必担心,就算我和沈无忧打起来,血也不会溅到殿下身上。”沈淮翻了个身,怨恨似的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。
“你怎么也……”爱咬人?
李昭话音一顿,将后面的三个字咽了下去。
幼稚的沈无忧爱比较,但沈淮绝对不是爱在这种事情上攀比的人。
“什么?”沈淮目光渐凝,齿尖在锁骨上摩挲着,又麻又痒。
“砰”的一声,沈无忧将门踹开了。
沈淮动作一顿,将被子往上拉了拉,只在留了一道缝隙让光照进来。
昏暗的光线下,他看清了李昭玩味的笑容,他有一种被愚弄了的感觉,只见她嘴唇微张,仿佛要说什么,将人引过来。
沈淮连忙捂住李昭的嘴,湿润的触感落在掌心,他浑身一颤,强撑才没发出声音。
“兄长?你不在这吗?”沈无忧看了看桌上的菜,像是已经吃完了。
掌柜听到这边的动静,连忙赶了过来:“这位客人,你怎么能擅闯其他客人的房间呢?虽然那两位客人已经离开了酒楼,但万一他们回来了怎么办?您把门都踹坏了!可得照价赔偿!”
沈无忧从身上掏出银两,放到掌柜手心:“这是赔偿,但是他们怎么可能走了?门是从里面锁着的,他们难道还会跳窗走吗?而且我昨晚就住在你们平安酒楼,这里的包厢有休息的地方……”
他话音一顿,看向包厢的深处,那里被重重纱幔笼罩,朦胧了视线。.微¨趣-暁·税, ¨嶵¢辛.漳,劫.更_鑫·快+
“我只是掌柜,客人的事我管不着,里面的人包了包厢一整天,所以这位公子请离开,否则我要报官抓你!”掌柜说。
沈无忧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。
但他没有走远,只是蹲坐在平安酒楼的附近,只要他们从里面出来,他就能遇见。
沈无忧走了之后,掌柜识趣地合上了门。
“太傅可要继续?”李昭打量了片刻,明知故问道。
沈淮亲了亲这张招人恨的嘴,问:“公主觉得呢?”
“既然他走了,而且不会再回来,那我们也不要浪费时间,玩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