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听你们说过。”
“她出国前和我分手了,然后才认识的你,然后我们订婚,现在我在追她,不过还没成功。”
信息量太大,沈棠溪突然发现自己嘴真的很笨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我想和她解释的,但是她好像没怎么听进去,而且我也没怎么说清楚,你知道的我有点表达差劲。”
“解释什么?”
“……就我们的订婚是家里做的主,咱们可没什么感情,然后你后来找人私下帮我们家争遗产什么的……”
季曲的注意力全在孟慈身上。
她手里还握着一支酒杯,酒味刺鼻,季曲不由自主地皱了皱鼻子,然后又低头靠近孟慈,嗅嗅。
没有烟味。
“哎你干嘛!我还在这儿呢!”
沈棠溪看着季曲的举动连忙捂脸,手再次拿开时,季曲已经从沙发上抱起孟慈。
沈棠溪:“就走了?”
季曲:“不然呢?”
沈棠溪:“我也走!”
观光电梯里,沈棠溪站在季曲的右后方,看着窝在季曲怀里一动不动的孟慈,有些拿不准,毕竟都是帮过自己的人,思考再三,还是开了口。
“那你和薄小姐的事,孟慈也知道的对吧。”
“知道。”
听到这儿沈棠溪才松了一大口气,可别因为自己青梅竹马的一句话让孟慈心里难受。
但是,青梅竹马又是事实。
硬着头皮,沈棠溪再次开口:“那你们三个……”
季曲打断:“没有三个,就我们俩,就我和孟慈。”
“地下三层到了……”
电梯运行到终点,三人分手。
-
孟慈再醒来时已经换了衣服。
黑色的男士T恤大到能当连衣裙,她从床上坐起身四处看看,是一间陌生的卧室。
沿着木地板上的光亮,孟慈在厨房找到季曲。
他穿着家居服,背对着自手里拿着汤勺在锅里翻搅。
“醒了?”季曲听到声音回头,看到孟慈光脚站在地板上,立马关了火走到孟慈身前把人抱到高脚椅上坐着。
“怎么不穿拖鞋?地上多凉。”
“没看到。”
“就在床头。”
季曲回到卧室取了拖鞋,又蹲在孟慈脚边给人换上。
孟慈低头看,款式和季曲脚上的一模一样。
“是新的。”季曲怕孟慈又犯洁癖,解释了一句,然后又回厨房舀了碗醒酒汤出来。
碗边的温度很烫,季曲衬着纸自己端着,吹着晾凉了好一会儿才送到孟慈手里。
确实有些头痛,孟慈拿着汤勺舀了几口喝,食道里的灼烧感还在,这个时候吞什么都很难舒服。
她把汤碗搁在一边,“有冰吗?”
“有。”季曲当下就知道孟慈要冰做什么,去冰箱取了些冰块,又用纯净水过了一遍才拿回来。
取了一块含在嘴里尤觉不够,干脆咬碎吞咽,灼烧感得到缓解,孟慈又去取一块儿。
季曲适时开口:“你一边吃我一边解释怎么样?”
孟慈答得快:“不想听。”
一连吞了五块冰,孟慈才放下杯子,抬眼看向季曲,他看起来倒是平和。
孟慈:“沈棠溪知道薄小姐和你的关系。”
季曲:“是。”
孟慈:“但是沈棠溪不知道我们的关系。”
季曲犹豫了一下才回答说是,他不懂孟慈这么问的理由。
不怪他。
孟慈也有些不懂,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。
她只是不满,为什么深夜时分季曲身边的一道单薄女声,就会被人理所应当的认为是薄娴。
孟慈头疼加剧,她又取了一块冰含在嘴里咬碎,“你说你要出差。”
“我真的有工作,见薄娴只是其中一天的安排。”季曲解释道。
怎么两个人的感情中总是会有第三个人的存在。
孟慈下意识地续冰,却被季曲伸手挡住。
“不能吃了。”季曲看了眼半空的玻璃杯,不假思索地拒绝。
孟慈绕开季曲的手,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,“不用你管。”
“怎么就不用我管。”季曲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孟慈不免气恼,有了脾气可以发出来,而不是伤害自己。
孟慈猛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