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间孟慈就换上委委屈屈的脸,一双眼巴眨巴眨地看着季曲,哑着嗓子喊痛喊不舒服。~小^税-C`M/S. ?埂!辛′罪*哙,
“那我给你揉揉?”季曲的上半身俯下,整个覆盖住孟慈,拦住正午的光,给她独投下一片昏暗。
长度适中的睡裙边角很好地保护着不该暴露的地方,只有一边的肩带抵不住连续的冲撞,从孟慈的肩膀处脱落,失守于季曲。
孟慈眼尾噙泪,红红的一片。
她又哑着喊先等一下,双手被季曲置于发顶,再也无法在他的身上抓挠宣泄,十指只能紧紧地彼此纠缠。
人在晚上会不自觉地变成情绪动物,到了白天才又披上理智的外衣。
在日头最盛的午间,季曲变得不近人情,尤其在书房,他习惯的办公场所,更是摆出他常见的商人模样,为了几毫利息,争得头皮血流也乐意。
低头衔住还在喋喋不休地求饶的唇瓣,季曲没给孟慈适应的时间,用要逼/死人的力道,晃动了斑驳日光。
光影摇曳,太阳往西头悄摸地移了三五度。
事后,季曲用毛毯包裹着还在颤抖的孟慈坐回转椅,拍孟慈的后背等着她缓劲,用食指撩开糊在脸侧的发,不知是薄汗还是眼泪粘在指腹,看着闭着眼深深地埋在自己怀里的孟慈,季曲的心软成一滩水,在暖融日光下寒冰化成的水。
没忍住,季曲又往孟慈脸上亲,在接触到的瞬间,孟慈反射似的睁开眼四处闪躲。
对上孟慈略显惊慌的眼,季曲才连忙哄说就是亲亲,不干别的什么。
季曲不知道什么时候摘了眼镜,托槽压着的鼻梁两侧留下浅浅的印。
在光线折射下,他的鼻梁有些泛光。
记忆中的画面不停命令地闪回,只记得刚刚,自己喊了句好冰,身体止不住地缩瑟。\午·4·墈·书^ ?醉.辛′蟑+踕/更^歆¨快_
孟慈的脸慢慢红了。
察觉到孟慈的目光停留在自己鼻梁上,季曲了然似的笑笑:“怎么脸还红了?想到什么?喜欢还是不喜欢?”
一连串的诨话从季曲的唇间跑出来争先抢后地往孟慈耳朵里钻,孟慈又像个鹌鹑一样一头扎在季曲怀里。
季曲偏偏不要脸地往上凑:“应该是喜欢吧?毕竟水……”
孟慈着急伸手掐季曲腰侧的软肉,耳边传来吃痛的吸气声,接着是闷闷的笑:“好好好,不说了……”
挥都挥不开,烦得不得了。
最终还是没吃到季曲推荐的东西,因为这些店都在市里。
季曲根本不放孟慈出门,只把人绑在身边,没事干有事干的都要亲两下才舒服,搞得孟慈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季曲的口水味,恨不得找胶带把季曲的嘴粘上才好。
-
临近过年,孟慈回公司当了一次散财童子。
拉着黄景峰和方萤包了几百个红包,挨个地散出去,也算是辛苦大家一年的辛勤付出。
方萤捏着红包厚度,问孟慈是不是中彩票了。
“这就俗了吧?孟慈挣的不比彩票多?”黄景峰的手笨,红包也包的慢,手边只垒了一小沓。
孟慈又拆了一沓新钱,看了看剩余的,又想起自己一会儿还有安排,便让方萤再去叫些帮手进来。
“一会儿干嘛去?”黄景峰是个人精,一眼就看出来孟慈有些急。
孟慈也不藏着掖着:“季曲的朋友回来了,叫我们去山里玩。”
黄景峰:“陈家那位?”
孟慈:“嗯,一年也见不了几次。”
手里的活逐渐熟练,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做,也不算枯燥。
聊到一半,孟慈突然想到何冉和安翰的事。?咸-鱼?看?书~网¢ .已?发?布?嶵!欣?漳·结~
“安家的事听说了吗?”孟慈问的委婉,毕竟事事都有变数。
黄景峰又包好一个,手边也逐渐垒起小山,“你说哪件?”
怎么和季曲说话一个德行,孟慈撑开红包数了十张塞进去,“你知道哪件?”
“我都知道。”黄景峰笑笑。
把红包口撑的更大,孟慈又塞了十张,然后封口塞到黄景峰的西服口袋,笑眯眯地看着他,“黄总也辛苦了。”
把红包往口袋底部按了按,黄景峰才故作姿态地清清嗓子开口:“安东升投资失败整了个大窟窿,安翰想填,但是有心无力,何冉倒是有心有力,私下帮衬了一把,目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