祂一手揽着妈妈的腰,另一只手的手指轻拍着妈妈微颤的肩和背,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,微凉的指尖像蛇在游走。?h′u?l,i*a?n¢w^x,.\c?o_m+
就这么静静的、一动不动的缠了一会儿,那些躁动的倒刺才重新蛰伏下去,不再会伤到果肉。
“妈妈,你快把我捂得暖乎乎的了。”乌璆的蛇信擦过她的耳垂,语调雀跃。
小蛇沾染上妈妈的体温显然让祂很开心,这说明小蛇缠得足够深、足够久。
祂的翡翠瞳不无清澈期待地问:“妈妈,我们继续吗?”
“……把你的倒刺收好。”南芝桃小声警告祂。
她脸上的红晕尚未消退,异常的体温还需要孩子帮她降温。
小蛇于是接着未完成的事情,继续品尝起没吃完的苹果,争取把祂冰冷的温度传递到妈妈身体的每一处。
直到良久,南芝桃不得不承认,祂姑且是个好孩子、好工具,尽心尽力地为妈妈服务。
在热潮过去后,小蛇深深地埋进果肉里,好像充满依恋归巢的鸟儿,不住跳动着啄吻温软的巢穴。
祂缠着妈妈,爱意止不住就要迸发。
南芝桃轻哼了一声,愈加搂紧了孩子的脖颈。
祂的肩颈上迤逦着些许掐痕和红印,是她留下的痕迹,在乌璆看来,这些当然都是妈妈给好孩子的表扬。
爱意全然迸发之间,黑发翠眸的少年长睫轻颤,眸中氤氲出一层水意,随后如同从草尖滚落的露珠,摔碎在南芝桃的面颊上。
祂带着哭泣的颤音,仿佛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:“对不起,妈妈……我是顶撞妈妈的坏孩子。”
脸侧滴落的丝丝湿意唤回南芝桃的神智,她绷紧的身体正慢慢松懈下来,接纳着孩子充盈的爱意,失焦的眼瞳则慢慢捕捉起祂的神情。
五官精致的少年看起来可怜又脆弱,正为顶撞妈妈的罪行忏悔,可是她分明能深深地感受到祂迸发而出的激动和余颤。
和祂的父亲不同,奥格图当时给予她的爱意太过滚烫,而祂的孩子则太过冰冷。?零·点*看.书! ?无′错`内_容!
过分充盈的冷意晕开,南芝桃稍微清醒了些,甚至打了个寒颤。
“好了,差不多了,你缠得太久了……”她小声提醒道。
面上残余着些燥热,原本环住孩子脖颈的手落下,试图扯开祂放在她腰上的手。
乌璆贴着她的脸颊:“可是妈妈,你的体温还没有降下去,我的任务还没有结束。”
“而且,我是好孩子,好孩子要轮流用的,妈妈忘了吗?”
倘若祂的蛇尾巴还在,尾巴尖此时一定悄声又狡猾地来回游移。
“妈妈,我以为我们说好的……”碎发下,祂吐着蛇信,竖瞳藏起了贪婪,闪烁着点点水泽,微蹙的眉流露出几分委屈,“是我用起来不够舒服吗?”
随后,祂却又自己退了一步:“没关系,妈妈觉得可以了的话,我就出去吧……”
话音未落,小蛇乖觉地后退,依依不舍地松开吃得正开心的苹果。
降温的工具缓缓抽身,刚被压制住的燥热却又翻涌了上来。
南芝桃的呼吸只是加重了一瞬,乌璆眼眸闪烁,几乎立刻停下了动作。
祂的眼睫翕动着,小蛇故意停顿滞留在果肉里,仿佛一个安静的工具,等待妈妈再次开口,然后再次投入使用。
“妈妈?你还好吗?”祂好像真的是个全心全意关心妈妈的好孩子,见妈妈离不开祂,又重新缠了回去。
但就像祂说的那样,祂是个好孩子,好孩子没有一起用,而是贴心地选择轮流用。
南芝桃再次被祂紧紧缠住,喉咙里溢出了声轻哼。
祂缠得有些紧,好像换了条小蛇似的——换了条没吃饱、饿坏了的小蛇,迫不及待地也想要咬一口苹果的果肉。
她呼出一口气,才稍微缓了过来,但没有阻止祂继续,这场过分漫长的降温还没有结束。
……
房间外,小触手怪生气得每一根触手都炸开了。.优/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