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乳夹也同样扔在地上,沾着点点白露,几滴乳色的水液滴在一旁的地板上。
明显青年在给自己摘下乳夹时,不小心弄洒了祂蓄着的那些宝贵的汁水。
南芝桃视线转了一圈,扫到床铺上支起了一对兔子耳朵,床铺正中多出一团滚圆的白色。
祂正对着开门进来的南芝桃,笔直地竖起着耳朵,表达强烈的不满。
宠物挣脱束缚之后,非但没有躲藏,反而变回了兔子的模样,大摇大摆地霸占了主人的床。
雪黎似乎在安静地生闷气,可不到一会儿,祂就忍不住了,跺了下脚,声音消弭在柔软的床铺间,变成一声毫无威胁力的闷响。
“从我床上下来,这是我的床。”南芝桃让祂走开,“主人没说结束,谁让你自己结束惩罚的?”
雪白的小兔子没有理会,祂蜷缩起来只占一小块地方,却霸占了床铺最正中的位置。
她伸手去抓祂,生气的兔子一口咬住了她的手指,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。
“坏兔子。”南芝桃皱眉道。
祂咬得不轻不重,牙齿碾磨了两下,没有见血,却又忍不住用湿红的舌头舔了舔祂咬出的牙印。
见青年变回兔子不理人,惩罚也无法继续,南芝桃又想起地板上滴落的汁水,疑心这只多汁的兔子会弄湿她的床铺。
可她的眼神却分明飘忽了下。
白发红眼的青年挺着胸脯忍受惩罚的画面也一并浮现脑海,遭受鞭打的软白上横置着些泛红的鞭痕,至于吐露的源头,嫣粉的花蕾沾湿着点点白露,就更是色气。
如果兔子也像室友一样耐玩,她或许不会想这么多,但偏偏祂们不一样。
南芝桃摇了摇头,把不合时宜的画面赶出脑海,低头继续对付不讲理的兔子。
“是你自己提出要接受惩罚的,对不对?出尔反尔的话,我只能继续扣分了。”
兔子不说话,只冲着她竖起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