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之后，他们根本不敢多说一句话。

又过了十五个小时后，将菲什的尸体放在了企鹅人的面前。

企鹅人似得意又似乎有些失落，以前菲什可是他仰望的存在，可是现在呢也只是一具尸体而已。

“非常感谢你能把她带回来，也感谢你保护了她的遗容。”企鹅人本来对她是又怕又恨，但现在他反倒是绅士起来了。

“我什么时候能拿到钱？”干脆地问道。

“给我几天时间，我已经凑了一部分了，还有部分在其他人手里。”这十万元显然是要去抢的，企鹅人也是狠人：“这里有五万，你先拿着，剩下的给我三天时间。”

“好！”拿钱走人，丝毫没有管企鹅人此时复杂的心理活动。

走上他们这条道路的人，都没有回头路，只有一路披荆斩棘地走下去，除非隐姓埋名换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，不然的话不管心里怎么想的，他们能做的却只有一件事情，就是把手浸染在鲜血之中。

企鹅人如此，也是如此。而企鹅人至少还能获得尊敬，而却只是完成复仇。

“朋友！”企鹅人看着的背影，感觉自己终于在这尔虞我诈的世界中有了一个朋友，一个可靠的朋友。企鹅人心说为了维持这个朋友，他必须更有地位更有身份更有钱。他认为他可以维系这份友谊：“如果有一天你被其他人雇佣来杀我的话，那都是我的错。”

果然哥谭人才的想法也是完全不能理解的，逻辑都不正常。

但企鹅人认为已经给他足够的尊敬了，在他最落魄的时候就愿意信任他，所以如果有一天来杀他，那么就是说他没有达到的要求，他的开价比不上别人。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情，企鹅人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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