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个:大师兄以为呢。
贺佩玖摆明就是在帮姜家撑腰出气,至于怎么消气还得受害人说了算。
孟家的确不是什么好人。
但总归来讲,孟家同贺家的关系在那儿摆着——
姜老也就借坡下驴,疲倦的摆摆手,“罢了罢了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这句话对孟夫人而言宛如赦令,道谢后一秒都不敢再呆,推着孟絮的轮椅忙不迭地的要走。
“等等。”姜怀远叫住人,绕到沙发前的地毯边,踹了脚带来的礼品,眼神透着嫌恶,“把你们东西拿走!”
孟夫人连连点头,给自家人使眼色。
“七,七爷,我就先告辞了。”
这阵了,他怎么还可能搭理孟夫人,垂着眼在拨弄外套上的纽扣。
孟家人终于走了,随即扬氏也被贺家人赶畜生一样赶出姜家,爽快的把大门一带。
拍拍手,办妥。
订婚退了,姜家的面子找回来,就是碎了几个茶杯无伤大雅。
就姜家人来讲,可谓是皆大欢喜。
麻烦事没了,姜老心里的巨石才落下,浑浊的目光满是感激,也十分感触。
“小师弟,这件事麻烦了。”
姜老年长贺佩玖很多,辈分也高些,起身道谢着实不合适。
虽只有一句话,可姜老的表
情却不是这般。
倒是贺佩玖,把身体摆正,“您见外,大师兄。”
与姜老说话时,余光逮到正在偷摸看他的小姑娘。
目光相抵只得一瞬,姜年就乖怂慌乱的别开头,露出的脖颈,耳根一片血红色。
天鹅曲线的脖颈,生生的有些招摇晃眼。
贺佩玖心中发笑。
这么乖怂,可爱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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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家一行人从姜家离开,二话没说直接架走提亲事件的罪魁祸首。
某个偏僻之地。
杨氏跪在地上,连连磕头求饶。
孟夫人冷眼怒视,脸色一片青白,一脚踹在杨氏身上。
“你敢把我孟家当猴子戏耍!接触半年你可从未告诉我,那个老头认识贺佩玖!贺家在京城什么地位,别说你,就是要捏死孟家不过是翻手覆雨!”
“我今天上门提亲,贺佩玖会这么巧刚刚到?”
孟夫人不相信这是巧合,反而觉得是有人在挖坑给她跳。
杨氏被踹到在地,又慌乱爬起来,吓得肝胆俱裂,脸色死白,“孟夫人这件事真的是误会,我从来没听说过姜家认识什么贺七爷。”
“请您相信我,也在给我点时间,一定给孟少爷在寻另一门亲事。求求您手下留情,我保证不在出任何差错!”
“我谁都瞧
不上就要姜年!”孟絮已然刚才心惊胆战的恐惧,只要想起姜年那张明艳动人的脸,心里就忍不住的痒痒。
他腿没瘸以前,玩儿的女人可不少。
现在回想起来都是些庸脂俗粉,没一个可以跟姜年比拟,这辈子要是能够睡上一次……
可谓是,死而无憾!
“孟少爷,孟少爷。”杨氏跪着爬过来,腆着一脸妆容脱落后的老脸,“孟家还有个继女,名叫姜瑟瑟。虽然没姜年那么好看,那也是个极少见的美人,您要是喜欢我一定想办法给您弄到手!”
“呵,姜瑟瑟?”孟絮冷笑着,一巴掌掴在杨氏脸上,俯身逼过来攥着已经散乱的长发,眼里凶光十足,“老子说了就要姜年!你别他妈想拿别的女人来糊弄我。你当初我妈不少的钱,现在想撂挑子不干——”
“当真把我孟家当猴子戏耍!”
孟絮这一巴掌不轻,杨氏的老脸上顿时红肿,捂着火辣辣疼的脸扭头过来,咬碎了后槽牙瞪着孟絮。
“嗨呀!你特妈还敢瞪老子!”没有截肢的那条腿又踹向杨氏,男人脚力重,半分力道不留。
杨氏指觉得口鼻一阵剧痛,就涌出鲜红的血。
“你,你们,你们孟家欺人太甚!”兔子急眼了还会咬人,更遑论
一个人。
杨氏猛的跳起来,目呲欲裂,不管不顾的冲向坐轮椅的孟絮。
“愣着干什么,你们是死的吗!”孟絮喝叱着自家保镖。
杨氏一个女人,寡不敌众,没靠近就被拦下。
孟絮啐了口,狂傲的掸了掸裤腿,“就你还想碰本少爷一下。不给你点厉害瞧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