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去谈,果然一谈便通。徐姐对选举十分反感,说:“做这些花式子干
啥嘛,”但她又表示,她此次生病住院出院后,对一切事概不介入,概不反对。“你们大家
吃苍蝇我也跟着吃苍蝇,你们愿意吃蚊子我就跟着吃蚊子,什么事不用问我。”她对自己有
无选举权也既不关心,又无意见,她明确表示,不参加我们的任何家事讨论。
看来,徐姐已经自动退出了历史舞台,大家公推由堂妹夫主持选举。选举日的临近给全
家带来了节日气氛。又是扫除,又是擦玻璃,又挂字画,又摆花瓶和插入新产品塑料绢花。
民主带来新气象,信然。终于到了这一天,堂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