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弓兔狗之名,定不会加罪于他,只怕也要似卢象山一般,致仕退隐了。因此这凤翔军都指挥使一位是定要出缺的。”
“河北一战若得大胜,陈崇恩升任禁军都宣抚使已是水到渠成,我朝禁军都太尉素不掌军,他势必不能再兼任都司,这熊飞军都指挥使一位岂非也要出缺?这两大都司之位空缺,璧城若不争上一争,岂非负了素日之志?”
徐恒看着秦玉,语带笑意道:“璧城乃是陈崇恩心腹之人,他其余几个心腹将领皆戍边在外,又无大功,也难为臂助,他不举荐璧城又去举荐何人?陈崇恩甫立大功,又初掌兵权,他举荐之人当今又怎会不用?因此这其中一个都司之位,已非璧城莫属。且我料定陈崇恩为留璧城在梁都为臂助,必举荐璧城接掌熊飞军,请璧城到时看我所料可有差错便是。”
秦玉经年在外征战骑马,久坐功夫已大不如前,此时盘膝久坐,腿已麻了,便将双腿伸直,以手轻揉小腿,笑道:“永业素来料事如神,此番也必不能外。只是要如永业所料,还需陈都司与我都要取胜才是。若没了功劳,便皆是空谈了。昨日永业曾说我军马取了乐平,再攻取平定,然我到了这乐平,却又有些犹疑。如今乐平官员皆已逃往平定,代人必已知晓我大军来袭。平定向为重镇,城防定然周备,若是他有了准备,只怕一时难以攻克。若是我军马在平定城下耽搁数日,只怕便陷于死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