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失去了继续进行下去的兴致。
收回放在大腿内侧摩挲的手指,他扔下被绑在床上的沈成蹊,走出房门,对门口的侍卫吩咐了几句,接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过了良久,沈成蹊才缓缓睁开眼睛,忍着全身的剧痛并上双腿,自嘲的笑了笑。
还以为今晚上就得失身,没想到那小畜生没碰那里,是不是该烧香拜佛庆祝一下?
他挣了挣绑在手腕上的软绳,没几下就挣开了,手上还多了一把有些年头的银色簪子。
“呼……幸亏有了你,要不还不知道要被这破绳子捆到什么时候。”
刚才沈殷北发疯的时候,他气的下意识就想扇他一巴掌,可是手被绑住动弹不得,挣扎之时意外在枕头底下摸到一根细长的金属条,隔着两层床单他都能感觉到这东西锋利的触感。
危机之际,他来不及细想,一边强忍着沈殷北的侵犯不反抗,一边把双手艰难的往外蹭。
粗粝的绳子把他的手腕磨破了皮,可是当时他也管不了这么多,艰难的够到这根簪子,偷偷摸摸的在沈殷北眼皮子底下割断了大部分绳子。
拿起这跟簪子仔细瞧了瞧,很普通的男款式样,没有任何花哨的装饰,头部的位置有明显打磨过的痕迹,尖端像匕首似的露出尖锐的锋芒,不知道究竟打磨了多久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冷笑,谁会无缘无故在自己枕头下放这么个玩意儿,肯定是沈殷阙生前不堪忍受沈殷北折磨才暗自藏下这东西防身,如今倒是便宜了自己。
把簪子小心的收好,低头看了看身上仅存的一件薄衣,如今也已经破烂不堪不能穿了,胸口露出来的大片皮肤上面印满了吻痕,跟原本身上那些疤痕交错在一起,简直狼狈的没法看。
“这个小畜生!早晚有一天,我会让他百倍还回来。”他气的捏碎了床角一木雕小花,闭上眼拢了拢衣服,不想再看自己胸膛一眼。
实在是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,都会厌恶的吐出来。
踉跄的跌下床,打开床边的橱子,拿出一件麻布衫披上,又从角落一堆杂物里找出之前藏好的“恰春”,准备一会儿就着茶杯里的冷水敷在手腕的伤口上。
这么简单的几个动作,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,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阵阵发热,脑袋昏昏沉沉,看什么东西都重影,摇摇晃晃的几乎要一头栽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