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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擦了个口红

樊沧海摇头笑了,抬屁股坐在床沿上,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,又顺便捻了捻我的嘴唇,皱眉道:“你化妆了?”

我胡乱地用手背把嘴巴一擦,擦了一片红色下来,然后打开泡面嗦了一大口,我含着泡面说:“没化妆,就擦了个口红。”

“跟我出来,从来没见你擦过。”他看着我的脸,寻求解释。

我吞掉一大口泡面,嘟囔道:“我什么时候跟你出去过,今天跟你吃饭也不是提前约好的啊!”

他默默不语,盯着我吃面。

“白若卿找你说什么了?”他突然问。

我心里烦的慌,推诿说:“我不想提这件事。”

他点点头:“行,我知道了,你放心,以后不会有这种事。”

想到要把那十万退回去,我面前的泡面瞬间就不香了。

“怎么不吃了?”樊沧海问我。

“嗯,突然没胃口了。”我把塑料叉子放回泡面桶里,然后盖上被子躺下,为那十万块默哀。

他见状把其实已经吃差不多只剩些碎渣的泡面桶收走,又把餐桌拉到床侧,然后躺到我身边,搂着我的肩膀说:“怎么了,伤心了?”

“对呀,我好伤心。”我赌气说。

他柔柔地在我额头上亲吻了一下,我嫌弃地擦了擦,翻身背对着他。

他紧紧地从后面搂着我,在我耳边低语:“你这样我都心疼了,你说,你要我怎么样?”

我把手伸向他:“能怎么样,给我钱呐,白若卿给我十万,你出手不能比她少吧?”

这家伙听不懂人话,反而以为我说反话,呵呵一笑:“我知道你受委屈了,白若卿这样做是我没有保护好你,我说过了,以后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,好吗,甜甜,嗯?”

“说什么多干什么,我就是想要钱,你给不给呀!”我有点暴躁地捶了他的肩膀一下。

他笑得更深:“好啦,别说气话了,我知道白若卿用钱砸你伤了你的自尊,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,你想打就多打几下,出出气。”

我冷哼了一声。

说到打人,我这才想起缸子来,忙问:“樊沧海,你该不会把我朋友打死了吧,他怎么样了?”

他语气冷漠得都不像个人,说:“死不了,我心里有数。”又醋酸醋酸地说:“怎么这么关心他,我看你俩搂在一起挺带劲儿啊,你喜欢他吗?”

我白他一眼:“我是关心你,你把他打死了,你不得进去啊!”

“进去?进哪里去?”他的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摸来摸去,低沉地说,“我想进去。”

我连忙制止他:“这里是医院!”

“医院又怎么了?”他不屑地说。

“你去把门关好,不然有人会突然进来。”

他来了精神,犹如听到圣旨一般,从床上蹦了起来,三两步就去把门从里面反锁了,急吼吼地回到床边。

我一只脚蹬在他的肚子上,指着旁边的沙发说:“你去沙发上睡。”

他疑惑又失望:“怎么了?为什么?”

我如弱柳般扶额,娇滴滴地说:“我头晕,我不想运动。”

他才25岁,听到这话像个小男孩没有得到心爱的玩具一样耷拉下脑袋,但是理智告诉他,他必须到沙发上去睡觉。

“我关灯了哦,晚安。”我按掉旁边的开关,拉了被子就准备睡觉。

房间里陷入黑暗,只有几个地灯亮着,能看到床和沙发的轮廓。

“我明天要去机场。”他躺在沙发上,用外套当被子。

“去哪儿啊?”我问。

“伦敦。”

“去几天?”

“一个礼拜。”

“哦。那祝你一切顺利。”他做的事我一点也不懂,也不好多问。

他不说话了,但是好像有点烦躁,像烙饼一样不停翻身。

“咋了,要见到伦敦大美妞了,激动得都睡不着了?”我打趣他。

他鼻子发出一声冷哼,问:“在你眼里,我就是那种人吗?”

“什么人?”我反问。

“你为什么从来不问?”

“问什么?”我又反问。

“问白若卿,问我以前交往过几个女朋友,我问过我朋友,你们女人都喜欢问这些问题,为什么你不问,因为你不在乎对吗?”他突然如此感性。

我眼皮很重,困意袭来,打了个哈欠,我说:“我要什么你给我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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