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我的话以及眼泪弄懵了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。
“给我纸!”我指着沙发边茶几上的纸盒,提醒他。
他忙乱地去开灯,然后拿纸,随后坐在我边上耐心地帮我擦眼泪,拥有超群智商,这会儿想说点什么,硬是开不了口的样子。
“说话啊,你刚才不是挺能吼吗,凶神恶煞的,吓死人了!”我直直地看着他。
“你让我说什么?”他为难地说。
“我都哭了,你还不哄我,你交往过那么多女人,到我这了,就不会哄啦?我不要你对我特别,但总要一碗水端平吧!”我不满地说。
“没有!”他突然直愣愣地说。
“什么没有?”我反问。
“我没有交往过很多女人,有过几个,只短暂约会过几次,都不算交往。”
“我不信,你自己讲的啊,你和美国大妞的风流韵事。”我说。
“傻瓜,那是吹牛,男人都那样,没泡到说自己泡到,泡到又说是女人倒贴!”
“你也这样?”
“咋了,我不是男人?”他白了我一眼,继续说,“我很忙的,上学的时候忙学分,毕业之后忙工作,我真没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女人身上。”
他一脸诚恳。
“那我占用你一晚上,不好意思啊!”我说。
“你不一样。”
我扯着嘴皮暗爽了下,问:“怎么不一样?”
他拉着我的手说:“我是你的裙下之臣!”
我噗嗤一声笑了。
“哄好了吗?”
我把手撤了回来,继续问:“那你和白若卿呢?”
“我和她只是合作伙伴,就算将来结婚,也只是合作关系,这关系到我们两个家族的利益,我讲了你也不会懂。”他解释道。
“我是不懂你们俩的关系,但是我们俩是什么关系,将来会怎么样呢?”我问。
他沉默了一会儿,摸着我的头发,额头抵着我的额头,动情地说:“除了婚姻,其他什么我都可以给你,肉体和灵魂,我所拥有的一切。”
我也才24岁,根本没考虑过婚姻,所以我只听进了他说的后半句。
我紧紧抱住他,在他怀里舔舐他的脖子,留下属于自己的味道。
这样,这里又成了我的领地。
他折腾到天亮。
我睁开眼睛,他像往常一样又不见了踪影。
我打开微信,把白若卿的那十万转还给她。
本来还想解释一下,不是我不信守承诺,实在是造化弄人之类的,可是仔细想想,她现在一定已经认定我是个虚伪狡猾之人,我说什么都是徒劳的。
阿曼达发微信来说她垫付了喝酒唱歌的钱,让我把钱转给她,并说以后我请客再也不敢去了,她还想再活几年。
我把钱转给她,问她缸子怎么样了。
她说:“缸子没事,伤得不是很重,昨天晚上,樊沧海的助理,那个叫高兴的,和我一起去找缸子的家属,签了一份和解书,赔了他们50万,算是和平解决。”
我扶额,我他么一个电话,让樊沧海损失五十万,我真他么是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。
这时,樊沧海给我发微信:“醒了吗?”
“醒了。你上飞机了吗?”
“已经起飞了。”
“你可以在飞机上玩手机?”我发了三个震惊的表情。
他发了个窃笑的表情:“飞机是我家的,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。”
我发了三个大拇指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