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双双四下环顾,握着电棍的手,颤栗着。
她开始紧张,尽管望向左右,只能看见马路上行驶的车辆。
听见街上回荡着的鸣笛声。
许久,她把电棍扔到地上,朝着沈安然跪下,“沈小姐,我求你。”
沈安然背身:“你跪我,有什么用,交易不是这么做的。”
她要寻一个机会。
朱双双大概明白了,她站起来:“我可以帮你做一件事,什么都行,只要你告诉我菲菲在哪儿。”
沈安然深呼吸,这才说出条件:“我哥在洪之砚的手里,你帮我打听到他的位置。”
“只要你打听到,我就告诉你菲菲在哪儿!”
朱双双咧嘴一笑,“这么简单!”
“你觉得简单?”
朱双双不喜欢沈安然质疑的语气和怀疑的目光,“只要你说话算话,事成之后能告诉我菲菲所在的地方,你哥的事,我一定查到。”
“那我等你消息。”沈安然以为,朱双双跟洪之砚关系那么好。
特殊时间喝喝酒,吹吹枕边风,没准真能打听到哥哥所在的位置。
朱双双太心急,当天晚上就拎着东西去了顾宅见洪之砚。
可惜,她这次不但没成功,反而被人扔出了卧室。
洪之砚冷冰冰地瞅着穿的单薄的朱双双。
眉眼尽是鄙夷,“带着人去对付我要迎娶的女人,转头就爬我的床。”
“朱双双,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来的目的?”
洪之砚大拇指按着朱双双的下巴,“你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恶心!”
“你妈拆散别人家庭,原本就是个贱人。不想你更贱!”
朱双双辩驳,“你不许骂我妈!”
“在背后,你把朱丽安送上秦老的床,又让夜家培养的继承人夜尘为你坐牢。”
“夜家二少和夜家三少不计较你卑贱的身份,处处维护你,结果他们为你得罪顾成渊住院,你却没去看他们一眼!”
“朱双双,你这样的女人就不配活着,对感情偏激,对人,更不坦诚!”
朱双双跟着就笑了,“我命好,你能怎么样?”
“作为顾家大少爷,从小就被自己的父亲抛弃,流落街头,洪少,我真同情你。”
“一个亲生父亲能将自己的孩子抛弃,只能是……他怀疑儿子非亲生!”
那字字句句都戳在洪之砚的伤口上。
惹得洪之砚怒火万丈:“贱人,你有什么好得意的。朱家和夜家现在都因为你遭殃了。”
他手掌拍打着朱双双的侧脸,“好自为之啊,朱双双。”
“洪之砚,你会后悔的!”
朱双双拎着手提包,系好睡衣带子,就出了门。
门口,故意撞上了洪之砚的心腹,指尖拉了一下那人的衣袖,就走了。
心腹看着朱双双那傲人的曲线,有些心痒。
随后步上台阶。
洪之砚坐在客厅沙发上,慵懒地靠着。
因为太过气愤,脸颊憋得通红,胸膛也跟着呼吸起伏。
心腹着急地走过去:“少爷,您还好吧,楼上有药,我去拿。”
“婚纱店找好了吗?”
“少爷,一会儿再说可以吗,我先去楼上给你拿药。”
“混账东西,我说不用就不用,现在,最重要的是我的计划。”
一把枪抵着心腹的脑袋,“你一口一个拿药,怎么,你是想告诉我,顾东明抛弃我,是因为我的病吗?”
“少爷,我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心腹惶恐。
“记住了,事儿不办好,我就杀了你!”
“是……”心腹惶恐地离开了顾宅。
院子里,抹着额头的汗渍,浑身发抖。
少爷从来没有这样过,可今天,他反常到要杀了自己。
心腹拉开车门,刚坐进去,就有人敲车窗。
朱双双眼神暧/昧,“哪,去喝一杯怎么样?”
……
沈安然被洪之砚带去婚纱店内,刚被逼着穿好一套婚纱。
“我不得不佩服顾成渊,他的审美还不错,这一套,沈小姐穿着,真是又端庄又温柔。”
沈安然盯着身前的梳妆镜面,以及站在身后,用力按着她双肩的洪之砚。
“如果我长得丑,身材差,这婚纱再好,也无法让我变漂亮!所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