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宁和祈司佑来来到村支书家,离他家院子还老远,就听到了哭声。
村支书院子里被打砸的乱七八糟,院子里还有不少大大小小新挖出来的洞,屋里也没有一件好物,同样地皮也被挖的乱七八糟。
苏宁和祈司佑来的时候,围着一圈人好多都红了眼睛,院里面阵阵哭声传来。
“张大娘,这是……”
张大娘抹了一把眼泪,哽咽着说,“村支书家里突遭横祸,不仅家里被打砸了,村支书也被带走了。
你刘英婶子受不了刺激,一口气没喘上来,己经去了。”
苏宁也晃了晃神儿,“苏大夫来看过了吗?会不会只是晕过去了?”
张大娘吸了吸鼻子,“看过了,没有救过来,刘英去了,呜呜呜!
天可怜见的,这人说没就没了。
村支书还不知道会怎么样?”
大队长满脸忧伤的从村支书家堂屋出来。
大队长微微仰头,眨了几下眼睛,悲愤的说,“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。
但子虚乌有的污蔑,终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,公道自在人心。
我的老搭档陆富贵现在麻烦缠身,不能处理其老妻的身后事。
所谓远亲不如近邻,大家伙都搭把手吧!
总不能让人去了,还继续躺在凉板上。
大家搭把手,把家里归置归置,给刘英同志收拾遗容入殓。”
其实如果是正常离世的,大家伙早就有条不紊的帮忙了。
他们来这也不是看热闹,就是来搭把手的,不过没人发话,又不知道后续事情会是如何走向,他们也不敢轻易乱动现场。
现在大队长发话了,大家忍住心里的情绪,有条不紊的开始忙活起来。
大队长来到苏宁和祈司佑跟前,“方才我实在走不开,你们没事吧?”
其实他是被人强行拦住了,不准他去知青点通风报信。
苏宁摇了摇,“我们没事,他们出师无名,又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诬赖我们的证据,奈何不了我们。
大队长,村支书他……”
大队长带着苏宁和祈司佑离院子远一点,才说,“刚开始他们是要把老陆一家老少全部带走的。
从知青点回来之后,可能是有什么顾忌,就只带走了老陆。
你刘英婶子的病,本就不能受刺激,这一下人就去了。”
祈司佑沉思了一下说,“他们带人走的理由是什么?”
大队长叹了口气,“他们从村支书家里搜出来几本古朴的书,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。”
苏宁皱着眉头说,“我倒不是看不起大河湾大队,但是咱们这犄角旮旯的地方,究竟是什么东西,能让他们这么大动干戈?
而且还一找一个准,我怎么感觉这里面有猫腻呢?”
大队长说,“村支书祖上有好几代人都是做教书先生的,我在想那几本书会不会是那个时候保存下来的。
但能教授育人的书本能有什么问题?
而且他们的目的特别明确,一来就首冲村支书家。
找到那几本破书,就没有再翻找了。
好像就是冲那几本书来的一样。
但我一首关注着,他们并没有翻开看,好像就只为这么个物件,但不在乎它是个什么东西。
这做法就很奇怪!
如果真的是什么重要的东西,不是找到了之后先确认是不是吗?”
祈司佑沉思了一下,从口袋里拿掏出来一封信递给大队长,“大队长,你看看这个。”
大队长接过来打开一看、瞳孔地震了。
“这……”
苏宁说,“这是出现在我行李里,但并不属于我的东西。
大队长,你也看到了,就凭这上面书写的内容,只要被他们找到,可想而知我会是个什么下场。
况且他们指名道姓找的就是我。
这栽赃的手段太明显了。
但我一时也想不出来到底我谁会用这种恶毒的法子栽赃陷害我。”
祈司佑说,“大队长,我倒是有个怀疑对象。
昨天,村支书家门口发生的闹剧,相信你也听说了。
而且能神不知鬼不觉的,把这封信塞进苏宁的行李里,那就极有可能是同宿舍的人员
而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,她又恰好没在知青点。
何况能知道村支书家里藏的有东西,想必也是和他家人走的近的人,她曾和陆淼淼交好。
大队长,你怎么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