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”季曲摸摸孟慈的头,手滑到肩膀把人拢进怀里。!微′趣+晓+税-网. +唔_错~内?容′
孟慈摇头:“没怎么。”
不就是情情爱爱的那些弯绕。
你方唱罢我登场,演员总得有谢幕的时候,台上的主角,谁有本事和谁上。
烤全羊快要出炉,季曲被李港叫走,说是非要让季曲看看色泽,季曲无奈,和孟慈说自己一会儿就回来。
“我又不是小孩子。”孟慈摆手催季曲离开。
男人们说好哄也好哄,一只烤全羊而已,都比不得他们身上最便宜的一件物品,偏偏一个个乐得像小孩儿一样。
孟慈坐在原位,换了杯热茶。
“你好,我是邓姚,之前那晚谢谢你。”李港的女伴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,她坐在孟慈对面的椅子上,笑意盈盈,“要不然我嗓子该废了。”
孟慈笑笑:“我没做什么,他只是差个台阶。”
这句话意有所指太过明显,两人同时看向烟雾缭绕中的李港。
“赌大小的时候他分心几次,不是你错了词,就是乱了调,他的心思根本不在牌桌上。”孟慈扒了只砂糖橘,满盈的汁水溅了满手。
邓姚见状递来湿巾:“你怎么知道?”
孟慈道谢接过,擦净粘腻的汁水,抬眸看向邓姚略疑惑的眼,缓缓道:“因为我的心思也不在牌桌上。”
第34章
那边的烤全羊差不多好了,香气四溢,李港拿着小刀说要让季曲先割第一口。
季曲略意外:“这么客气?”
李港指着刺啦冒油的羊背,说季曲多想了,赶紧先吃一口,旁边那么多人等着呢,偏偏季曲还不动手。
等得着急,李港干脆自己上手片了一块,直接送到季曲嘴边。-狐?恋¢蚊-穴+ ,免\费*岳*渎-
“我亲自喂你。”李港事出反常。
季曲伸手挡住,挑眉看着李港,耐心等待。
终于李港先败下阵,把手里的羊肉放到小碟子里,取了两杯酒揽着季曲往人群外走了几步。
这是有私事,大家都看得出来,纷纷避让留出空间。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李港揽着季曲的脖子,“你记得我奶奶有个贼喜欢的小徒弟吗?”
李港的奶奶是顶尖高校的知名教授,十几年前收完最后一届关门弟子便办了退休,其中有一位最受喜爱,李港的奶奶还特地推荐人留了校。
“记得,前段时间回去做讲座恰好碰到,还聊了两句。”季曲摇着杯中酒,落珠挂壁,晶莹剔透,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喝红酒了。”
李港端着酒杯在和季曲手中的轻轻一碰:“求人办事就得有求人办事的态度不是?”
季曲没喝,示意李港先说。
“石骏庭。”李港替季曲回忆,“你把人公司都快搞垮的那个,是我奶奶那个得意门生的学生,人家求到我头上了,问能不能给条活路。”
季曲没忘了这个人:“撑不住了?”
李港冷哼:“早撑不住了,公司已经进入破产清算环节,听说是好不容易爬上来的,家里还有个年事已高的老父亲要养。”
“我又没抢他爸的钱。”季曲不以为然。
“一句话的事,能不能手下留情?”要不是奶奶亲自提了一嘴,李港根本懒得管这些闲事,季曲这个人极有分寸,一般情况下不会把人逼到倾家荡产的份上。
穿过人群烟雾,季曲的目光精准捕捉。
孟慈安稳地端坐在沙发上,腿上围了块红毛毯,刚好与她耳垂上的朱砂交映,在漆黑背景中夺人心神,不知道和人聊了什么,手指捏着砂糖橘瓣慢慢的吃,倒是放松。′e/z`k.s\w′.+o′r_g\
酒醒到了,季曲举杯饮尽,入口丝
滑,用空杯子磕了磕李港手里的杯壁,叮当脆响。
“等过起年我去看看奶奶,好久没去拜访。”
这是不肯放手的意思,李港心下了然。
反正话他已经带到,季曲不愿意,谁也没办法,只能怪石骏庭有眼不识泰山,蜉蝣撼树一场空。
师傅在给羊肉改刀,两人说完话过去,刚好能取上。季曲挑了盘瘦肉多的,抬脚往孟慈那边走,李港也拿了一盘,不紧不慢地跟上。
“就这么喜欢?”李港不由得感叹,毕竟季曲来之前特地点了自己,薄娴最近忙,这种消遣活动没必要邀她。
“嗯